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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哪儿？”符妈妈看了一眼时间。
“没得商量。”
季森卓明白的，他没有勉强，转而问道：“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？”
不是说三点吗，为什么他们两人还没到呢？
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难道是冷静下来想想，他自己也觉得昨天太冲动？
听他说完，符媛儿惊讶的瞪大双眼：“我想起来了，我接了‘严妍’的电话后，有个护士说看到有人影在我妈的病房外鬼鬼祟祟。我们两个追到楼梯，但追上的只是一个病人的家属。”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什么，“你……在等他程子同？”
子吟真是将程奕鸣的话听进去了。
顿时，她身上汗毛都竖起来，她赶紧撇清自己：“程子同，你的底价真不是我泄露给季森卓的，你可以查我的手机和电脑。”
“嗯，但是……”
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当然，他眼里流露的，满满的担心，她也瞧见了。